Cantillon的酒总体来说就两个特点,第一好喝,常年雄踞ratebeer的年度榜单,第二难买,用一瓶难求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。
不过,这种情况在欧洲就没这么严重了,尤其是比利时,人家不仅货源充足,价格还十分亲民,二十来欧搞定。此外,酒厂还被开放成了博物馆,不用预约就能进去参观。
很多人把Cantillon酒厂当作圣地,而对我来说Cantillon更像是一位不食人间烟火的姑娘,从没臆想过我们两者间发生点什么,只是想看静静的看着她,便能收获满足。
布鲁塞尔的城区以外十分喧闹,车站两侧零星散布着兜售百货的商人,Cantillon酒厂就隐藏于此。酒厂的门面有些老旧,年代感十足。当天接待我的是一位和蔼的女性Julie,简单的寒暄过后,她递给了我一本小册子,里面记录着关于Cantillon的历史,而她也在我翻阅这本册子时,向我详细讲述着Cantillon那些所不被人熟知的轶事。
其中一关于“酿酒与蜘蛛”的故事给我的印象很深——
在很久以前,由于生产条件的制约,啤酒在发酵过程中会招来大量的蚊虫导致酒体变质,这给酿酒师造成了很大的困扰,直到他们得到了蜘蛛帮助。利用生物防治,蚊虫不再能影响啤酒质量,而蜘蛛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——一顿饱餐。
直到现在任何一位Cantillon的酿酒师也不会去捣烂蜘蛛网,他们相信这样做会遭天谴。而这可能就是历史传承吧,通过这个故事你甚至能笃定的相信,Cantillon的前100年于未来的100年不会有任何的区别。
在酒厂内简单的游历了一番后,我有幸见到了酿酒师Jean,他人很随合,是酒厂的继承人,在酒厂门口接待我的Julie和Jean的哥哥哥哥Magali也是。从1900年至今,四代人传承这份家族事业,从来没未断过。
当代的新兴厂牌滥竽充数,只用几个礼拜的快餐流程操作,酿出经高温杀菌和加糖的“伪”Lambic。1960年代后的二十多年,大批老式Lambic酒厂因此接连倒牌。Cantillon对此甚是不屑,才自1978年后开放布鲁塞尔Gueuze博物馆 (Brussels Gueuze Museum),意在捍卫传统,直到今天他们仍坚持为期3年的发酵流程。
“当初布鲁塞尔有超过一百家传统Lambic厂,但我们是唯一留下的。”
——Julie
上世纪的六十年代到八十年之间的二十年间,在啤酒工业迅速发展的背景下,大批老式酒厂因为酿造 Lambic 需要漫长而古老的发酵流程,导致无法坚持下去。但是 Cantillon 直到今天他们仍坚持为期至少 3 年的陈放时间。
1978 年 Cantillon 在布鲁塞尔开设了 Gueuze博物馆 (Brussels Gueuze Museum),向世人表达自己捍卫传统决心。
在 Cantillon 的参观指南中还吐槽了一些酒厂快餐式流程操作的现状,它们只用几个礼拜就酿出经高温杀菌和加糖的“伪”Lambic,致使现在的市场上的某些产品的滥竽充数。
参观完酒厂和博物馆的同时可以得到两小杯试饮,第一杯是直接从陈放一年的桶里倒出来,它尝起来有点生涩,没有气泡,也比不上三年款的成熟。但据侍酒的Jean解释,但是为了让人体验最纯真的 Lambic 味道。
第二杯的选择稍微多些(Gueze、Kriek、Iris、Rosé de Gambrinus),也都是没有瓶装的“生啤”,一样没有气泡。
在美国虽然你可以随意找到挂在“售超过1000款啤酒”的瓶子店或者是网上商店,想要买上一瓶 Cantillon 却是几乎不可能的事,至少在我住的小镇上是这样。光是这两杯酒就可以完全值回票价。
在这次参观结束的时候,我不禁感慨如果下次再有机会去,一定要约上几票人,才能多开上几瓶好酒,个人真是忍受尽了不喝不过瘾、点了喝不完的尴尬。
编辑=悟空悟空
图=Case 文=Case
— END —